习惯高高在上的王剑年根本不允许低位的人质问他！
于是，暴怒的他直接提剑捅进了王剑泉的胸口。
“这么喜欢知道答案是吧，那我就告诉你！”
“因为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，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完成我的任务！”
王剑泉低头看着胸膛里插着的剑，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。
换句话说，他已经对疼痛麻木了……
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。
“我从来……从来……没有……否认……是你……的……狗……”
“没有你……我早就……早就……不知道死多少次了……”
“我可以……可以为你而死……”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不想死的那么稀里糊涂……”
“更不想……被你欺瞒……”
听着弟弟断断续续的话语，王剑年脸上露出讥讽。
“愿意为我而死？王氏谁不知道你王剑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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