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苑杰感觉到摄像头对准过来，向路野方向鞠躬道歉“对不起！我没想到碍到路野的眼，我马上就消失，我真的不敢了，真的不敢，言总，我真的不敢……”
柏苑杰起身时，还特意找准一个角度让言臻看见自己的侧脸。
他在家里模拟好几十遍！这个角度最像路野。
路野不就是仗着自己那张脸吗？
青玉的开机仪式本就惹人注目，再加上言臻亲自过来，周围满是人，整个场地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很多人虽然听不见声音，却能看见柏苑杰不断向路野鞠躬，一时八卦地讨论着。
“诶诶诶！！柏苑杰在干什么？他在向路野道歉？”
“是啊！他在干什么呢？冲撞到路野了？还是犯错了？”
“犯不犯错重要吗？柏苑杰就是一个小员工，碍到未来老板娘的眼就是错。”
路野看着柏苑杰楚楚可怜模样，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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