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我不为自己谋划，倒和他们抱在一起死吗？”
这倒也是。
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只是听她这些话，心下难免生出些凉薄来。
她连郑皇后的结局都早已经看透了，却从没想过提醒一二。
大约觉得自己人微言轻，就算说了也没用吧。
之前她受伤那回，郑皇后对郑双雪的态度，似乎也能看出一二来。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，但我还是不打算帮你。”
姜莞端的是油盐不进的态度，然后一抬手：“你不用说什么帮过我。当初那件事情，你也并不是帮我。没了郑双宜，你才有资格被母后选作三皇子妃，说到底，你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。
只是咱们两个算殊途同归吧，目的是一致的，你正好搭了一把手而已。
这也算帮我？
现在倒拿这个来说嘴，好似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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